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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轼先是反对王安石变法,后又反对司马光废法,为什么?

更新时间: 2021-08-19 15:58:59 点击数:

首先,变法是否必要?

其次,王安石变法是否正确?

最后,司马光废除新法是否妥当?

回答了这三个问题,就应该有结论。

变法极其必要,已刻不容缓

北宋建立后始终存在三大问题:

1、冗兵

失去幽云故地,辽国骑兵可轻易掠过河北平原,冬天渡过黄河直杀东京城下。北宋基本无险可守,那就只能堆兵防御,所以京畿附近累积了全国禁军的6成以上。宋仁宗时期禁军达到顶点的82.6万。

北宋政治相对温和,凡是遭遇灾荒就将难民青壮年编入厢军,所以到宋仁宗时期,厢军已经逼近50万。

此外,出于防御要求而招收乡兵、番军、勇敢、效用军。

所以,宋仁宗时期国家军队超过150万。

2、冗官

北宋推行文治科举。同时大量设置官员以分薄权力,每个官员都身兼多职,有职、爵、勋、差、贴等多个工资俸禄。宰相每年薪金可达十来万贯。

此外,每个官员还可以为子弟带来数个甚至十几个恩荫。

3、冗费

150万士兵要养活,十万官员,几十万差役要养活,所以虽然北宋经济繁荣,常年财政收入超过7000万贯,但接近9成被用来养活军队与官员。

国家财政时刻紧绷。倘若出现一次大规模的灾荒,北宋必然倾覆。

宋仁宗:

4、朝野共识

宋仁宗时期,朝野上下已形成共识,变法改革势在必行,所以才有庆历新政。

然而庆历新政很快失败了。原因在于庆历新政只讲裁剪官员,节约开支,这显然导致大量官员利益受损。

主持庆历新政的范仲淹:

王安石变法仓促,手段粗暴,结果很失败,更是有功利目的

前面说,庆历新政是节流,结果失败了。

自然,王安石就主张开源。

三无畏宰相:

然而,民不加赋而国用足只能是笑话。

变法前,北宋常年财政收入7000万,变法高潮时达到1.2亿,看起来增长了。却是民不加赋嘛?

没有机械化大生产,没有海外贸易,没有殖民掠夺,增加的70%税金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?贵族地主缴纳的?

算上过程损失,百姓增加最少一倍的税务负担。可国用依旧不足。

原因就在于,王安石只是掠夺民财,而非开源节流并举,没有针对三冗进行任何改进与修订完善。

所以王安石变法,于国家财政局面,地方经济发展,军队建设,无一成果。

当王安石的学生,八品官的安门上监郑侠宁愿承担罪责,也要非法通过银台司快递向宋神宗呈递流民图,变法也就彻底破产了。

司马光为了反对而反对

最令人惊讶的是,因变法未能达到目标也因为变法过程仓促,政策漏洞百出,王安石就直接将责任推到反对派的掣肘上,甚至以辞职胁迫小皇帝宋神宗处分反对派。

显然,率先破坏君子政治传统的新党,必然遭到旧党报复。

宋神宗死后,司马光登相。在高太皇太后支持下将所有新法一一废除。然而这仅仅只是司马光对新党蛮横变法的政治清算。司马光没有改变三冗的办法,甚至没有试图解决问题的勇气,所以苏东坡很反感。

又一个拗相公的司马光:

结论:伟大的苏东坡

真正忧国忧民的士大夫。

他提出《寒暑论》,明确承认变法必须进行下去,但坚决反对新党的操切,同时也反对旧党为了反对而反对新法的行为。也因此苏东坡自乌台诗案后不断被新党与旧党来回折磨,颠沛流离,却矢志不改。

其他网友观点

中国历史上有许多文人,他们的文学才能是出类拔萃的,但说到政治才能,可能就要差很多。因为文学和政治不是一码事。唐代的李白、杜甫都是这类人,文学超一流,政治一般般。这就是他们当不了大官的原因。而苏东坡不一样。他不但文学才能出众,政治才能也是一流。文学就不用说了,苏东坡无论是在中央当官还是在地方当官的时候,政绩都是很显著的。他在苏州当太守的时候在西湖所修的苏堤,今天还有用。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。

苏东坡在王安石变法之时,成了变法的反对派。而在王安石下台之后,司马光废除新法的过程中,他又成了反对派。永远的反对派,使得他在政治上成了永远的倒霉派。让这样一个真正有才华之人,在为官的大部分时间里,成了官场上的失意之人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?

苏东坡成为反对派,不是因为苏东坡错了。无论是他反对王安石,还是后来的反对司马光,历史都证明苏东坡没有错。但是,坚持正确未必就会得到好处,有时反而会倒霉,这样的情况,在历史上是有很多的,根本不用奇怪。

王安石做为改革家,历史的定位是正面的。司马光做为史学家,历史的定位也是正面的。所以,历来的史论家把王安石与司马光之争称为君子之争,所争的是是非问题。两个人都是君子人格。这与明代后期官场之争是大不相同的。由于王安石与司马光都是学者个性,两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是原则性很强,守规矩而灵活性不足。苏东坡与此二人性格有很大差异。苏东坡是绝顶聪明之人,他处事之时,常常不囿于成规,不拘一格。比如他在参加科举考试之时居然敢编历史典故,就是一个证明。

王安石变法之时,大宋王朝是存在不少问题。这些问题是可以慢慢一点点解决。可是,王安石的心比较急。他希望对大宋朝各方面制度进行全方位改革,进而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。为了达到这一目的,王安石在当地方官的时候,就对一些方面的改革进行了尝试,获得了很好的效果。于是,他当了神宗的参知政事之后,就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工作。他改革的内容包括青苗法、保甲法、农田水利法、方田均税法等等。这样大规模的社会变革活动必然给社会带来很大负面影响。所以,王安石变法的效果并不好。原因是多方面的,比如用人方面,推进过快方面等等,都影响了变法的效果。

王安石变法中的一些负面效应,苏东坡提前就已经预见到了。当时的情况之下,王安石得势,又有皇帝的绝对支持,变法大政不可改变,这时,一些只图升官发财的人投到王安石的门下。这些人在推行新法的过程中,个人谋利的因素,远远大于富国强兵。所以,出现了许多侵害下层利益的事。这些事情,就是苏东坡反对新法的原因。

苏东坡其实并不反对社会改革和变法。而是反对用人和做事中的一些具体做法。王安石要强力推行新法。不允许有反对派对变法大事进行掣肘,于是,苏东坡只能靠边站了。

当王安石变法失败之后,自己退下来的时候,恐怕会明白苏东坡半时泼的冷水是有道理的。苏东坡从黄州赦回的时候,路上曾去看过王安石。王安石曾对他说过一句名言:“礼法乃为我辈所设耶?”

司马光上台之后。决心要把王安石的新法全部废除。王安石经过多年改革之后,一些新的做法,老百姓已经适应了,没有必要全部废除。只要废除百姓们意见大的,无法坚持下去的就行了。可是,司马光和王安石一样,办事的时候,都是一根筋。司马光废新法的原则是,凡是王安石弄出来的,一律废掉。这种绝对化的办事方式,又受到了苏东坡的反对。因此,苏东坡又进入倒霉时段。

总之,苏东坡成为永远的反对派,并不是因为他错了。恰恰因为他对了。因此倒了霉也无怨无悔,正是苏东坡正直可爱可敬之处。他的人格比那些见风使舵,唯利是图的小人们高尚的多了。苏东坡能成为千年一人的文化人物,除了他天赋极高的文学才能之外,还有他出众的政治才能和眼光以及高尚的人格。

其他网友观点

因为苏轼是一个真正关心民生疾苦,忧虑国家存亡的士大夫。所以无论是前期的王安石变法,还是后期司马光废法,苏轼都选择追随自己信仰的真理。

宋神宗满腔热血,王安石雷厉风行。

在宋朝开国时期,军权政权财权的过度集中化,使得大宋王朝经过几十年的发展,出现财政负担加剧,官僚体制臃肿等问题。

到了宋仁宗时代,国库空虚问题突显,朝廷不得不加大吸收民间财富的力度,而这一措施使得社会矛盾进一步锐化。

庆历三年,宋仁宗任用范仲淹为参知政事,富弼、韩琦为枢密副使,实行改革,史称“庆历新政”,但最终由于保守派的强烈反对,改革终止。

待到他堂孙子宋神宗继位,国家对外军事薄弱,只能靠财物维持外交关系,对内贫困积重难返,民生凋敝。在这内外忧患的夹击下,年轻的宋神宗满腔热血,发誓要有一番作为。

宋神宗向司马光请教,如何才能深化改革,为国家探寻出新的道路。

司马光说,人要先修身才能治国,修身之要三:“曰仁,曰明,曰武。治国之要三:曰官人,曰信赏,曰必罚。”

司马光作为肱骨大臣,深知国家积重难返,变革是急不得的,只有循序渐进才能慢慢打开局面。

但是,过分强调细水长流,便容易深陷于因循守旧,过分强调客观困难,便容易深陷于庸碌无为。

在神宗看来,朝廷上的大臣是指望不上,泛泛空谈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,所以他把眼光瞄向了名声在外却素未谋面的王安石。

王安石,出生官宦家庭,自小就有经世济时的抱负,进士及第后,历任多地长官,试行了若干改革措施,取得些许成效,便形成了系统性的变法理论体系,其口号就是“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”。

曾经他写成上万字的《上仁宗皇帝言事书》,但石沉大海。聪明的王安石深知,身在基层的官员根本没有话语权,只有身居要位,才能让世人听见自己的声音,才能真正将自己的变革理论推行下去。

他审时度势,静待时机,在仁宗时期,他推掉了多次晋升的机会,再加上他博学多智,见解非凡,生活简朴,一时间,天下读书人对他赞不绝口,成为圣人在世,人人争相与他交往。

宋神宗与王安石一见如故,彻夜长谈,在治国理政上取得了高度的君臣一致。王安石对着神宗心情澎湃地说:“大有为之时,正在今日”。

熙宁二年,王安石受命执政,变法运动开始,史称“熙宁变法”。雷厉风行的王安石,颁布和实行了一系列新法,主要涉及财政的军事,终极目的是维护大宋王朝的长稳统治。

有变法派,就有保守派,这是历史规律。新法一出台,朝廷内争论激烈,其中以翰林侍读学士司马光反对最为突出。

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一大批老臣以称病,辞官为威胁以求抵抗新法,司马光与熙宁三年离朝隐居洛阳,而后十五年不谈国事,闭门写《资治通鉴》。

而苏轼,早已看到国家的弊端,想要变革的心思在他心中骚动,但是面临着王安石大刀阔斧的变法,他看到了富国强兵的愿景,但他也看到了民心不定的现状。所以他自然站在了反变法派的一边。

王安石计划兴办学校,废掉科举。苏轼上书《议学校贡举状》,表示坚决反对。

神宗看重苏轼的才华文采,想让他修撰《中书条例》,王安石反对。修《起居注》,再反对。

王安石新法的弊端逐渐显现,虽然新法重心放在国富上,但是随着国家收入提升,百姓的负担也在不断加重。再加上很多老臣出走,新人良莠不齐,一些贪利求进的地方官,为了晋升,不惜以重法压榨人民。新法中的“良法美意”实际上却成了扰民的工具。

苏轼看到如此现状,深知自己的立场是对的,坚守“危言危行、独立不回”的政治操守,捍卫真理,反对新法。

在《上神宗皇帝书》中,苏轼奉劝皇帝要“结人心,厚风俗,存纪刚”,并同时对新法发起全面攻击。但却反映全无。

再写《再上皇帝书》,言辞激烈,“今日之政,小用则小败,大用则大败,若力行不已,则乱亡随之。”依旧石沉大海。

因为对新法的反对意见日渐激烈,朝廷上小人察觉出神宗已对苏轼有不满之情,便开始罗列罪名,弹劾苏轼。最后因为有老臣求情,陷害之事不了了之,心灰意冷的苏轼,便上书请求外任,好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
具备独立人格,自由思想的苏轼,坚定维护免役法

元丰八年,宋神宗病逝,司马光回京吊唁时,所到之处百姓聚集,纷纷哭泣请求司马光留在京城,辅佐君王,还百姓安居乐业生活。

而后,司马光成为高太后最重要的依仗,他们一致认为熙宁变法完全失败,当务之急,要排除一切阻力,废除新法,一切回到熙宁二年的样子。

同年,苏轼回朝,发现曾经变法的两拨人的关系位置对调,对抗的力量失衡。

在司马光的执政之下,一边起用反变法大臣,一边有计划地废除新法,元丰八年七月废保甲法,十一月废方田法,十二月废市易法、保马法。而后免役法的废止,却成为争论的焦点。许多反变法大臣,认为免役法比较有利,“法无新旧,惟善之从”,按户征税雇役,可以断绝官吏勒索的机会,确实是有可取之处。这帮支持免役法的大臣中,就有苏轼。

与司马光见面后,苏轼便将自己免役法的见解深入浅出作出了解读,希望司马光能够取长补短,合理对待免役法。

但是司马光性格执拗,面对苏轼的长篇大论,根本不以为然。苏轼坚持己见,撰写《论给田募役状》,详细阐述免役法便民利民的经验,但是司马光还是坚决不同意。最后和司马光闹翻。

半年之后,司马光去世,但苏轼与他的政治矛盾暂时停止,但未终结。司马光一生坦荡,虽说于苏轼政见不合,但从未开罪与他,待司马光去世后,由他提拔起的御史,却把苏轼作为必须除掉的政治敌人,党争之路才刚刚开始。

以上。